变得沙哑。“那也得吃。”黏糊糊的嗓音让傅祈年放出了柔情,将她缓缓扶起来后半坐着靠到自己身上,“粥很快就来了,吃完了就睡。”坐起来后人精神了不少,商蔺姜脑子糊涂,说的话也奇怪:“你给我买头牛。”“买牛做什么?”傅祈年问道。“不知道。”商蔺姜理直气壮地回,“就是觉得牛长得憨厚可爱,你给不给我买?不给我买我就不吃粥了。”这个时候傅祈年除了答应别无选择:“给。”“我还想养马,要有鸡、狗……”“好,养。”“算了,狗就不养了,因为你和狗一样。”“呵呵。”“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是狗,那我也是狗了,诶,我怎么突然骂起自己来了?傅祈年,我不想当狗,你什么时候才休了我?”“你不想当狗?我就想当狗了?”“那不如我休了你?我要休狗休狗。”“……”陪着商蔺姜说了一通胡话的傅祈年不想再接话了。话越说越无厘头。而说了一通胡话商蔺姜逐渐清醒,忽然想起白天的那个梦,心儿一颤,带着哭腔问道:“傅祈年,你说我、我会不会遭报复啊,那个人是我抓的,要是他的子孙要找我报仇,我是不是当即就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