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不好,既把她弄上床了,却不向她的敏感地带动手,专在外围挑来弄去,存心要耍弄她,偏偏那手段也蛮有效果的,她此时春心荡漾,桃源之中更是蜜水涔涔而落,才一听到她的娇媚的渴求声,男人如同听到圣旨一般,忙不迭地大嘴一张,罩住了她的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她饱挺的蓓蕾上,手指更是迫不及待地分开了她含羞轻夹、又似阻挡又似引诱的玉腿,直接探入了她的桃源胜境。
男人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容易,看到半裸的她那含羞带怯的妖娆意态,庞然大物更是火热难搔,偏偏她实在太美,他不只想着要怎么挑逗撩弄她的绝色女体,更是千百次告诫自己,一开始绝对不能直捣禁区,否则以她那令人心荡神摇的美,那无比强烈的刺激恐怕会让他无法自制,否则他怎可能这样强抑着,自努力地撩弄她的春心呢?但一经她软语相求,男人什么都忘了,他激烈地吮吸着她的香峰,另一手也紧罩住另一颗玉球,火辣辣地捏揉起来,滑入梦纤纤嫩穴里头的指尖,更是前扣后挑、左刮右搔,无所不至地尽情动作,享受着她甜美嫩穴的紧吸和柔嫩。
性经验丰富的男人意识到她已经将要进入状况了,想彻底从内心击垮她,于是淫笑“你想要我吗?”
“不要啊……”她羞愧地呻吟着。
看到她媚态横生的样儿,男人倍感怜爱,耐住性子又窜到她张开双腿间,用两手抬起她的大腿,朝她脸部方向对折下去。她徒劳地挣扎了两下,终于敌不过男人有力而又坚定的力道,也就任他羞辱。
“啊……”
她长长地一声哀怨,她见到自己这样一个不堪入目的姿态,既痛苦又无助、既愤怒又羞耻、既害怕又难耐……只见她用手紧捂小嘴不让它发出使羞耻的呻吟声。
马车缓缓前行,春桃又问道:“夫人今日怎会忽然想去帮云妃娘
娘买药呢?宫里的太医院应该什么都不缺啊。”
“前几日听我母亲说,姑母在宫里受了皇后娘娘刁难,膝盖伤
得不轻,"沈安宁道,“既然是皇后有意为难她,想必太医们也不会尽
心尽力,我还是自己买点药材托人送进宫的好。”
“原来是这样。”春桃摆出一副同情的样子。
看来云妃早就失宠了,沈家啊,如今连一个能在皇上跟前说上话的人都没有。
"女人给人为妾,就注定要受主母磋磨,轻则罚妾室立规矩,
遇到脾气不好的主母,更是连命都没了。”沈安宁边说,边瞥了眼对
面的丫鬟。
春桃上赶着要去给宋如真的哥哥宋玉成做妾,前世,沈安宁听
说那宋玉成的妻子王氏善妒,好意阻止她嫁去宋家。
可直到沈安宁死后,才知道春桃表面恭顺,其实一直怀恨在心,
将气都撒在了裴小溪身上。
太子生辰宴那天,她故意害裴小溪当众大小便失禁,成为众人
笑柄,后来又为虎作伥,虐待了裴小溪十几年!
这般猪狗不如的东西,沈安宁一想起来就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怎会轻易打发出去?
“那也不一定,奴婢的姐姐在京兆尹府就过得顺风顺水,前些日子还怀上了身孕,"春桃不无得意地说道,"奴婢觉得,主母敢磋磨妾室,定是那妾室不懂留住男人的心,若是妾室得宠的话,主母又敢如何?不看僧面看佛面,得宠的妾室,就连主母也忌惮几分。所以云妃娘娘这事儿,还是多想想为何她没能留住皇上的心吧。”
“你的意思是,"沈安宁故作疑惑,摆出一副请教的样子,"主母磋
磨妾室,倒是妾室自己的错了?”
“奴婢没别的意思,奴婢只是想,”春桃急忙起身行礼,“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她做什么……应该是有几分道理的吧?”
哼!就不信你敢说皇后的不是,云妃自己没福气生下皇嗣,又失了宠,受点磋磨还怪别人?
说到底是你们沈家女人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要么生的又瘫又傻,
要么就生不了。
沈安宁眯眸看着面前的丫鬟,掩下眼底的厌恶,轻笑道:“那是自然,皇后娘娘做什么,定是有她的道理。”
两人先去了上京城最大的药铺“济世堂”。
裴府的马车一到济世堂门外,立刻有认出马车前方玉佩的人窃窃私语了几句,药铺门口的人群一哄而散,让出路来。
沈安宁扶着春桃下马,就听见人群有人指指点点。
“那不是裴少卿的夫人沈氏么?听闻她命硬克子,害得裴少卿后继无人,怎么还敢出来走动啊?”
“我听说她命中带煞,咱们还是离远点,免得遭了连累。”
“咳咳咳!药铺里都是患病之人,沈氏这不是要害死人吗?她命硬,可别人怕啊!”
阵阵奚落声传入耳际,春桃有些幸灾乐祸地朝沈安宁道:“夫人,要不您留在马车里吧?要买什么药材,奴婢去帮您买回来。”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