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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见我生病了/你就没想过是他自己想走(7 / 14)

湿黏的触感总是能够将情色的意味无限放大,江临一手垂在身侧,指甲都快要陷进肉里。

很快,他便受不住宋律那种明摆着要让他火大的逗弄了,漂亮眉眼拢紧了,视线落在宋律身上,恶声恶气地催促,“别摸了,快点给我舔。”

听着江临催促,宋律喉咙里挤出极为短促的一声笑。他抬眼看见江临面色变得更黑,强忍住笑意终于正经起来,将江临的内裤剥到了腿弯的位置。

江临的身体熟知情欲,阴茎自然也不例外。他的性器生得秀挺,加之做爱的是时候都是承受的一方,就算是完全站起来也不会显得狰狞,肉红的茎身还很是干净。

先前宋律在内裤里给江临手淫,那种憋闷的刺激叫江临的阴茎流出不少腺液来。他故意将腺液抹在茎身上,现在脱了内裤,便看着江临的阴茎都被弄得油光水滑的,看着比之前要狰狞一些。

但这些,宋律其实不怎么在意。他视线顺着硬得笔挺的茎身往下,看着根部逐渐跟饱满的阴阜融合,底下两瓣阴唇还隐没在阴影里,但他已经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口穴的软嫩触感。

宋律心猿意马,但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他单膝跪在江临身前,眼看着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倒退半步,他忍不住仰头看着江临笑了一下,“这都不好意思了?”

“……”

江临面色一黑,直接伸手抓住宋律的头发将人按在了自己胯下。他看着男人那张坚毅俊朗的脸被压在自己的阴茎上,虽然突然的压迫叫他自己也不怎么好受,但当他发现男人眼里都满是错愕的时候——

他终于满意地笑了一下。

“少说废话,快点给我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虽然江临很快松手了,但宋律眼皮子一跳,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讲了句脏话。他垂眼看着那根硬得堪称下流的阴茎,一手握着根部缓慢揉弄两把,又忍不住补充——

小混蛋,现在嚣张跋扈的,老子总有一天操得你哭着叫哥哥。

梦想着不久的将来可以让小混蛋对自己服服帖帖的,这会儿给江临口的时候宋律还很认真。因为先前已经摸得江临水流不止了,他干脆张嘴将龟头都纳入自己嘴里,用舌面裹着冠状沟的位置舔得江临腰都绷紧了。

看着宋律舔得认真,江临都难以分辨自己得到的心理上的快感和身体上的快感到底哪一个更甚。他微眯起眼睛,垂眼看着男人埋在自己胯下给自己含鸡巴,硬挺的性器被男人的唇舌含得啧啧作响,舌尖抵着冠状沟舔舐的时候江临只觉得自己腿根都变得酸软了。

快感让人沉沦,江临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男人粗硬的头发。他五指张开了尽可能抓得多,被舔得低声呻吟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想要问宋律——

记不记得我被你捏着后颈子压在审讯室桌上的时候,如果那时候的记忆太遥远了,那你是否记得我被你压在床上羞辱的时候。

眼睑耷拉着,江临的视线就定定的落在宋律身上。他总忍不住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曾经是怎么揣测他的,那些恶意的心思叫他吃了不少苦,甚至叫他现在都无法安眠。

那样一个盛气凌人自以为是的人,现在跪在他身前给他口交……

江临忍不住呼出口长气,声音变得柔软了,“含深点。”

嘴里满是腺液的腥咸气,还没能习惯给旁人口交的宋律只能强压下心里的不适。他清楚听见江临的喘息声,沙哑的被压得足够低,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难以言说的快意。

他知道江临这是在叫自己深喉的意思,想着自己之后可能会惹得江临恼了,他也不拒绝,直接握着江临的腰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按。

嘴里的性器进到咽喉口,宋律有一瞬间被顶得快要干呕。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紧缩,以至于江临的龟头刚刚进到他软腭之后,便被含得在他嘴里抖动,最后腥咸的精液射了他一嘴。

宋律低头,还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他将嘴里的精液尽数吐进手里,看着那一摊白浊,他忍不住啧声,“你都不发泄一下的吗?”

江临白日里在片场,回来就被宋律带着胡闹。他刚刚射精,这会儿腿都是软的。听着宋律的话,他想都不想便转身欲走,可宋律却一把擒着他的腿,在他错愕的视线中仰头对他笑。

“现在放松了是不是?”

话音落下,宋律便看着江临面色是更不好了。他知道江临一定是反应过来了,索性不再伪装,径直将那只盛着精液的手伸进江临腿根里,让那些黏腻的液体糊了江临满穴。

“你放松好了,是不是应该让我也放松放松?”

眼看着江临想要挣扎,宋律飞快起身将人压在了冰凉的墙面上。他听着江临嘴里泄露出柔软的呻吟,像是习惯不了背后的冰冷,惹得他眼皮子一跳,跟着训练有素的军犬似的直接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来,用鼓鼓囊囊的下身顶着对方柔软的腿根,然后顺利迎来了瞪视。

他掀着唇角笑,毫不在意江临看自己的眼神像是要杀人,只慢悠悠问:“我在你心里,难道是那种做得了亏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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