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那个骑手就把白鱼抱上他的马,说:“路上崎岖,骑我这马好些。”月姐看着两骑走远,也打了个哈欠躺在草地上睡了。
白鱼坐在男人怀里悠闲地看两边的风景,屁股紧紧顶着男人胯间,让他下身起了反应。白鱼撅嘴对骑手道,“你这马鞭放的位置不对,硌到我了。”
男人听罢赶忙把下身往后移,前面领路的那个骑手也回头看了一眼。白鱼上身依旧仰着偎在男人怀里。
没过一会,瀑布到了。白鱼跳下马,看那飞流直下三千尺道,“真凉快,站在这里也能感到有水雾扑过来。”
说完就盘腿坐在地上叫口渴,骑手们拿马背上挂着的酒囊给她喝。喝完白鱼嚷着要看男人的箭袋,和他们比着射了几箭。一番玩闹后,白鱼歪倒在地上,抬眼睃着身旁两个男子吃笑道,“你们带我来这是为了干那事不为?”
正午的日光洒入密林,寂静无人的山谷间有些不相谐的声音。
但见那山瀑前一片草地上,一个裸身的女子狗爬着,一个男子跪在她身后,一个男子坐在她脸前。身后的男人光着下身,粗大的阳具在女子股间抽插着隐约可见。
前面的男子则只解了裤带,露出猩红的那活儿在女子嘴里鼓捣着。女子费力挣着嘴巴,让男子的阳具往喉咙里去,雪白的颈子都突出来些男根的形状。
两男子这番干了一会,前面那个道,“这样还不尽兴,不如换个姿势。”将上衣也脱了,把白鱼抱到飞瀑下分开腿,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站着,把白鱼压在中间操弄。
白鱼忍不住呻吟道,“前穴和后穴都塞满了,鱼儿好舒服,哥哥们别生分尽管肏便是。”
上方的水瀑拍打着三人的身体,白鱼觉得有些痛又有些爽。两个男人强壮有力,并没被水的冲力影响,依然猛烈地干她两穴。白鱼被激流冲刷着丢了两次身子道,“我得歇会。”
白鱼躺在草地上休息了一会,先头带她同骑的男子拿着马鞭勒她的屄穴,又把鞭绳缠在鞭柄上磨她的花心,弄得白鱼抽搐着喷了一草地。末了又问她,这回鞭子放的位置对不对,白鱼再说不出话来。
“我想回家了。”过了一会白鱼道。
回去的路上,两人轮流带她同骑,又在马背上肏她。路上凹凸不平,只能让马小碎步行。白鱼被一下一下颠着,穴里直往外流白水。“姑娘流这些白,把我的马鞍都弄脏了。”她听男人在耳边道。
蒋月睡一觉醒来,见天色已晚白鱼未归,稍有焦急。还好未待多时,远处的山丘后隐隐出来两骑。
待走近些,男人又问白鱼,“不如索性送两位姑娘归家。”
白鱼忙道,“不必了,我俩在这休息一会。”
蒋月见人走远了道,“你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住处,还是真要休息?若是前面那个,我们也赶紧回府去吧。”
白鱼皱了皱眉道,“姐姐,我现在骑不得马,下面有些胀疼。你在前面骑马,我在后面侧坐着,你慢慢把我牵回去吧。”
一日李达无事,晌午吃过饭便回家来。
他走过卧房窗户的时候,看白鱼在凳子上端坐着,两只手撑着下巴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对面,还以为对桌坐着什么人。走进门一看却也没人,只是桌对面摆满了亮闪闪的首饰。
于是捏了一把白鱼的脸蛋道,“你在这做什么怪样,拿看活人的眼神看死物挺瘆人。”说罢,把她横抱起来走到床沿坐着。
床前地上一片明晃晃的阳光照进来,外面日头正好。李达觉得腰下枕头硌得慌,翻开一看,原来下面压着十几册话本子。
“也垫得太高了。”李达道,随便抽出一本塞给白鱼,“你枕着就不觉得脖子疼?”
白鱼接过来刚翻了一页,李达就把她小衣解开了,裤子也给褪下来,只手伸进她腿间揉搓,没动两下白鱼就喘起来。
“怎么每次都反应这么大?”李达笑道,“你又不是没有手,平时自己都不弄?”
白鱼喘道,“那哪能一样,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又不一样,别人的手和自家的手也不一样。你手指可比我粗糙多了,胳膊又有力气,我还不知道你下一刻会往哪里去,自然反应大了。”
“那我也没见过扭成你这样的,哪个淫妇有你这么敏感?”李达调笑道,手下的动作却不见丝毫放轻。
白鱼嘴里喃喃,“小鱼快丢了,哥哥再重点。”一边再也耐不住,要搂着男人的脖子亲他。可李达的手却停下了,嘴唇还避开不让她碰到。
正当她心急火燎,男人却不紧不慢的倒让她念起话本子,待她平复下来复又上手玩弄她的花核。如此反复几次,每回白鱼快登上极乐时,就停手让她年本。最后弄得她没出息地,一边念着话本,一边下身流出一片淫水,同时牝户紧缩着高潮了。
“光念些淫词话本也能丢身子。”李达戏道,“不愧是你。”没待她回神,又往阴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白鱼紧跟着又丢了一次。
“男人家真是狠心,刚来完的身子就那样弄,一点也不怜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