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瑜的院子。殿下有什么需求仅管吩咐下人。”
说完顿了一下:“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萧芷漓浅笑着道谢,走进了付长瑜的房间内。
房间g净整洁,每日都有人整理打扫,房间的布置大部分和公主府她们两的卧室很像。萧芷漓并没有急着洗漱休息,而是独自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感受一下付长瑜生活在这里的痕迹。
最后才躺在了付长瑜的床上,将脑袋枕在柔软的枕头里,嗅不到付长瑜的味道,只有皂角的清香。
萧芷漓突然就觉得有些委屈,有点想哭。
好想她。
第二日灵堂之上,来吊唁的众人看见萧芷漓一身孝服跪坐在付长林夫妻的下首,都有些惊讶。
她不是向来和国师府不合么?更何况她的公主身份压根就不用跪灵。
“我是长瑜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有要事没办法亲自送师父一程,我自然应当替她尽孝。”萧芷漓背脊挺得笔直,向众人解释得理所当然。
“陛下驾到——”国师离世,萧锦曦这个陛下亲自来了国师府上香,身后贴身护卫着的是好久不见的陆听澜。
萧芷漓看见萧锦曦和陆听澜站在一起就会想起付长瑜说得她们的那段姻缘,但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去八卦现在她们两到底什么情况了。
萧锦曦在臣子面前看着还算是稳重的,上了香,当着众人的面夸了一遍国师的功绩,对这个重臣离世的悲伤,又对着彤姨这个遗孀说了些节哀勉励的话,从礼数上听不出任何错处。
等太监把赏赐的东西都交给国师府以后,原本应该回g0ng的萧锦曦却站在了萧芷漓的面前,唤了一声:“皇姑姑。”
萧芷漓知道她有话想对自己说,于是和付长林说了一声,自己站了起来,和萧锦曦去了后院。
她们之间一直都有书信往来,但是文字上所能描述的东西远远不如她们亲身所经历,尤其是那些凶险,萧芷漓在信上只是轻描淡写几句话,萧锦曦又帮不上忙,何苦让她在远处白白担心?
“姑姑,之前你们说南苗祸乱之事和‘屠火教’有关,我特地秘密叫人将所有跟屠火教有关的卷宗都找了出来,甚至跟屠火教有关的一些书籍,屠火的教义教令都查了一些,应该能对你们有所帮助。”萧锦曦叫下人将那口装满书的大箱子送进付长瑜的院子,一边说道,“长瑜……她一个人在南苗,还好吗?”
“谢谢。这正是我们最需要的。”萧芷漓道,“在我离开南苗之前,她就很忙了,应该不太好吧。我也不知道她现在什么样。”
因为自己和付长瑜约好,等国师下葬以后自己就会去南苗国找她,一来一回也就几个月的时间,没有要事也没必要互通信件。
信传多了被有心之人截了去伪造笔记,又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对了锦曦,你帮我写一份派我去南苗访问的国书。”萧芷漓说道,“付长琉是说我要去南苗随时可以过去,但是南苗形势难料,我们还是准备充分一些,接,我也要堂堂正正把长瑜接回来。”
第二天的夜里,萧芷漓让付长林去休息,自己则是坐了长瑜的位置,守了一夜。
能够让见面以后的付长瑜心里好过一点点,萧芷漓什么都愿意去做。
萧国风俗,停灵七日,然后入葬。
付长林捧着牌位走在最前头,很多国师身前帮助过的人、受过国师恩惠之人、和国师有过友人情谊之人,都来了,队伍后面跟了长长的一串,直到棺材入土,仪式结束,立好了新碑,才慢慢散去。
萧芷漓收拾好了东西,辞别彤姨他们,又回了公主府住了两天,准备妥当以后,直接决定再去南苗。
她们是春祭结束以后离开的京城,现在都已经是深秋时分,南苗那边山地多,应该会b萧国更冷,也不知道长瑜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南苗那边戒严,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到萧国来,看着是风平浪静,实则将波涛诡谲全部都藏在了深不见底的人x里。
萧芷漓坐在马车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只觉得这全萧国最好的宝马,跑得也太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