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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标记雌X一样黑D后入猛J抓钉死G得满地乱爬Y汁狂喷(4 / 25)

己的名字。

二十年后,凌宸还是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哪怕……他现在正像个荡妇婊子一样敞开大腿,被凌宸的鸡巴奸得哭叫不止,肉逼被男人当做鸡巴套子一样肏干玩弄,柔软娇嫩的胞宫里灌满了男人滚烫的乳白浓精。

他好恨。

凌宸……为什么可以这么瞧不起人。

难道在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尊大人眼里,自己就连他的敌人都算不上吗?

事实上,在一开始,他确实对凌宸有那么一点朦朦胧胧的微弱好感。

闵宴迟是有点慕强心理在的。

凌宸年轻、冷漠、俊美、实力强大。是千百万年、有史以来最早迈入渡劫期修为,年龄却未超百岁的修士。

与男人同期进入凌渊阁的闵宴迟对于这点再清楚不过了,凌宸与他之间差着一条不可跨越的沟壑,他无法与凌宸并肩,更永远无法超越凌宸。

所以,他一直在背后,悄悄地阴暗注意着凌宸。

闵宴迟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冷眼围观着凌宸这完美的人生。

他看着凌宸在门派比武中夺得头筹,在试炼中屡遇奇遇,收了上古神器做本命剑,看着凌宸的修为踏入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洞虚、大乘、渡劫……

修仙本是逆天而行,可是,凌宸更像是被天道宠爱的天运之子,在修行的路上一路顺利、风生水起。

照这样下去,凌宸应该很快便会突破渡劫期,飞升至天界吧?

唯独他,像是话本中的配角,是给凌宸提鞋都不配的小角色,就连……

就连姓名,也没被那个男人记住。

他心生嫉妒,道心不稳,生了心魔。

起初的那些隐约朦胧的仰慕与好感全部转为了滔滔不绝的恨意。

千万年来,正派与魔修始终互相看不顺眼,自古正邪不两立。

既然无法与他并肩,那就当仇敌吧?

闵宴迟想让风光霁月的仙尊大人坠入泥沼,他想扒掉凌宸那层道貌岸然的皮,和他这个魔修一起共沉沦。

“共沉沦”这个词有很多种解释。

某种方面来讲,闵宴迟确实做到了让凌宸与他共沉沦。

就比如——

凌宸现在,正在干他的逼。

双性魔修眼眶干涩,被男人的鸡巴干得浑身酸软,提不起什么力气。

“……闵宴迟。我的名字。”

他轻声说道。

“凌宸……你这个畜生。现在记住了吗?正在被你操的人,叫什么名字。”

每说一个字,都好像在他的心头狠狠地剜下一刀血淋淋的伤痕,把自己最不堪的过去赤裸裸地摆上台面,供人取笑,引人作乐。

“哦。”凌宸隐隐含着笑,低声应答。

“不好意思,确实是我记性不太好,记不住事情,总是忘掉。”

“但是,你也有一部分原因在吧?”

“你这个名字,不太好记啊。”

男人抿唇笑了笑,声音懒洋洋:“宝贝,‘闵’这个姓氏不太常见,像韩国人。”

“……滚。”闵宴迟声音闷闷的。

他完全不知道凌宸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他也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

闵宴迟不想再和凌宸有任何纠葛。

他能把自己的伤疤轻描淡写地说出口,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是一种解脱。

是他从一开始就看错了人。

凌宸这个畜生,空有强大的实力与一副好皮囊,内里的芯子早就已经烂透了。肮脏、下流、低劣、轻佻。

如果……闵宴迟呆滞地想道:如果,自己对凌宸发誓,自己不会再缠着他,会永远地消失在他面前,那……凌宸会放过自己吗?

凌宸也发现了闵宴迟正在发呆,他有些不爽,一巴掌扇在闵宴迟白软的肥臀上,落下一个明显的红痕:“想什么呢?贱婊子,我在和你说话,真没见过挨操还走神的。”

容貌出众的男人继续火上浇油:“其实,你这个名字真的不太好记,我现在又有点忘了。”

“……畜生。”魔修双眼冒火,死死咬牙,出声怒骂。

凌宸觉得闵宴迟这人还挺好玩的,不免笑出了声,乐了半天后,他才假装正经地继续说道:“亲爱的,要不要老公给你重新起个名字?”

“不需要。”

闵宴迟干脆利落地拒绝。

“还有你说话的份?”凌宸挑眉,又是顶了顶自己的鸡巴,把身下的双性人干得胞宫酸软,小屄喷水,眼角含泪,骚叫声连连。这才满足地伸手将闵宴迟捞了起来,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搂在自己怀里。

男人神色暧昧,热烫的舌舔吻着魔修白皙小巧的耳垂,暖湿的空气喷洒在闵宴迟的耳朵上。

“骚宝贝,老公给你新想了几个小名。你自己挑一挑。”

“嗯……分别是:婊子,烂货,骚逼,母狗,贱人……”

“骚宝贝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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