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明鸿麟也几乎要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嫡亲的弟弟,只记得父母认下的义子。
后来再见到这个幼弟的时候,是在他被人从地牢中救出,回到藏身之地的时候。
那时距离公主府因在夺嫡之争中站错了位置,被新皇清算,阖府下狱——已经过去了三年。
明摇芳瞎了一只眼睛,脸色苍白得可怕,身上是数不清的各种伤痕,有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渗血,将身上缠着的绷带浸红。
明鸿麟根本不认识他,直到他弯着眼,十分乖顺地叫了他一声“大哥”。
那还睁着的一只眼睛,琥珀般透明,里面盛满了开心。
那时明鸿麟心中想的是,原来我有个如此乖巧的亲弟弟
暗淡烛光里,俊美无铸的男人坐在床榻边,怀里是尚且年少的弟弟。烛火照亮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珍而重之地抱着明艳乖巧的少年,削薄的唇爱怜地亲在他的眉尾,顺着眉骨一处处亲过,将唇印在了少年浮着薄红的眼下。
那是对少年的无限怜爱和疼宠,那又浓又重的、想要将幼弟揉进骨子里的煞人欲望蓬勃得没有边界,时时刻刻在心中翻腾咆哮。
他亲吻少年的动作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柔情喜爱,而那隐在黑暗中的半张脸上却充斥着铺天盖地的阴暗杀意。
——太子、明景和还有谢渊那些欺辱了疏疏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
都要死!
“殿下,奴婢进来了。”
明鸿麟淡淡地应了一声。
似锦带着人鱼贯而入,进了另一边的专供如厕洗漱的小房间。全程垂着头,不敢往两位主子那多看一眼。
明摇芳肉穴上糊着的透明水液已经半干了,在昏暗烛光下闪着细碎的光,白嫩粉红的穴染着晶亮,如娇艳的花中盛着露珠,诱人去闻。
明鸿麟捏着丝绸手帕一点点的擦拭着,小心又细致。那白色素雅的丝绢,被淫水浸湿,颜色变深。
明鸿麟轻笑着,将手帕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问自己的弟弟:“疏疏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明摇芳动了动鼻子,什么也没闻到。
“有什么味道吗?”
“甜味。疏疏没有闻到吗?好甜,甜得哥哥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明鸿麟把鼻子完全抵进小小的帕子里,深深呼吸,手帕上一股又骚又甜的味道,那是明摇芳女穴里分泌出来的水。明鸿麟想到这个浑身都烧起来了。
喉咙干渴得厉害,明鸿麟多想直接伏在幼弟漂亮诱人的小穴上大口大口喝流出来的甜水,但是这不行,哪有哥哥舔弟弟小穴的?既然不能直接用舌头去吃,那舔一舔手帕解解馋也是可以的吧?
猩红的舌舔着手帕上深色的地方含进嘴里,明鸿麟喉结上下滚动,极力吸食吞咽手帕上那点可怜的水。
明摇芳瞪大眼睛,语调都升高了,“怎么能吃这个呢,大哥!好脏的!”
他吐出被自己口水打湿的帕子,又用嘴去含明摇芳小巧莹润的耳垂。像含着糖一样,用舌头裹住,不断地吸。
明摇芳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耳垂被含着吸,上面全是口水。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在敏感的耳朵上,口腔和舌头又烫又热,明摇芳忍不住喘息,“啊,大哥,嗯,别,好奇怪。”
原本清亮的声音染上了欲色,明鸿麟听见自己子弟弟婉转的呻吟,软得不行,尾音还带着一点沙哑,“大、大哥”
“嘘,疏疏要小点声,”明鸿麟轻轻捂住他的嘴,“等下别人听见了。”
明摇芳涨红了脸,紧紧闭着嘴巴,只用鼻子急促呼吸,呜咽的声音又轻又细。
粗糙的舌头舔进耳洞,明摇芳感觉耳朵都被大哥湿热的口水打湿了。
明鸿麟真的很喜欢舔他,嘴巴、脸、脖子、小乳明摇芳几乎被他舔了个遍。
明摇芳不喜欢这样,湿漉漉的口水总是让他很难受,感觉自己脏了一样。他跟大哥说了很多次,让他不要舔自己,大哥总是答应的很好,可明摇芳还是被舔的湿湿的。
明鸿麟放过了他敏感的耳朵,转而盯上了明摇芳的脸。
明鸿麟自己已经很白了,但是和弟弟一比还是色差很大。明摇芳也不知道怎么长得,整个人又白又透,关节处也是粉白的。即使在暗淡微光中,也如上好的白瓷一般,细润光泽。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明鸿麟本就对自己的弟弟怀着某些不能见人的心思,朦胧暧昧的氛围更加使得名为理智的弦摇摇欲断。
他嘬着明摇芳脸上的肉,又吸又咬,用牙齿细细地磨。嘴里的软肉嫩得像豆腐一般,表面光滑无比,带着淡淡的香味;可用牙齿去咬时,又是十足的韧劲。
明鸿麟要被自己的幼弟勾死了。
明摇芳像是老天赐给他的礼物,每一处都极合他的心意。容貌极盛但性格乖顺,善良又可爱,即便不知道“疏疏”这两个字的含义,也会抱着他,乖乖答应着,嘴里还要轻柔地哄,只因为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