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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2)

好在,有人及时拯救他于水火之中,那个人就是萩原研二。

半长发青年以一己之力,转移了全咖啡厅的注意力。他环视四周,微眯起双眼,毫不犹豫地走向靠窗的一位女士。

最后,青年以慈悲而普度众生的姿态,从口中蹦出长长一串话语:“这位小姐,最近有什么困扰吗?如果有烦恼的话可以向研二酱倾诉哦——千万不要因为冲动做出不可挽回的事啊!

就算现行法律没有办法因为杀死一个人而判处犯人死刑,但杀人犯法依旧是不可取的哦。

长期的监禁生活不仅会使人与社会脱节、丧失社交属性,更何况出狱后,被打上前科标记的人即便从善,也难以磨灭曾经罪行烙下的痕迹。

所以,比起犯下不可挽回之事后痛改前非,不如从现在开始日行一善,换一种角度看世界……”

降谷零:?

他感觉下一秒萩原研二就得从包里拿出木鱼,开始诵经了。

松田阵平露出习以为常的表情,自从他的幼驯染某天发神经,用犯罪数量除以人口计算出东京尤其是米花町的犯罪率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萩原研二:别问,问就是kpi。

事实证明,话疗是有用的,或者说,情绪激动下的冲动犯罪并不难被介入因素阻止。总而言之,在萩原研二耗光他的词汇量之前,他成功让那位面色阴沉、双手不自然颤抖的女士开了口。

“我知道了,我会放弃的。”她低着头,仓皇地拉上手提包的拉链,声音沙哑。

萩原研二在那精致的手提包里,不出所料地看见了一把被白布半掩着的刀。

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那些骚扰信也不一定是他写的……”

据当事人描述,她在这一个礼拜中,接连收到数封骚扰信。她十分熟悉信中的笔迹,因为那是她前夫的字迹。

两年前,她与前夫分手,理由是男方出轨。考虑到双方收入差异,以及小孩的年龄,法院将他们的孩子判给女方。当时,男方对此并无异议,但他又为了房产问题提起上诉,希望分得他们共同居住的房子的一半产权,但没有得到法院的支持,因为那套房子显而易见地属于女方婚前财产。

或许对方只是想找茬吧,女方很快将那场裁判抛诸脑后,投身于她的新生活。她带着年幼的孩子搬离原本居住的一户建,并将其租出。她回到父母家,收到的房租和新工作的收入为父母小孩提供了良好的经济条件,几口人生活美满富足。

——直到两年之后,数封骚扰信件出现在信箱。

发信人无理取闹般威胁她交出那栋一户建的产权,也就是她的前夫曾在诉讼程序中争取过的那套房子。所有看到那些信件的人都不认为发信人是在无理取闹,因为那些信中辞藻华丽而恶心,甚至附有以诡异角度拍摄的房间照片。

而那信中笔迹与她的前夫相同,也表现得对她了如指掌。

当事人第一时间来到东京与租客商谈,租客十分体谅她的遭遇,没有要求她依合同赔偿违约金,干脆地搬离那栋房子。

次日,当事人在东京的警署报警,很可惜警方并没有抓住犯人,立案后又草草结案。

然后,在结案的第二天,当事人的老家收到了一封信,以及一串钥匙——那套房子所有房间的钥匙。

这使得当事人歹念陡升。

她本该在离婚后拥抱自己的新生活,可那些信却打破了她安稳美好的日子。

她开始调查前夫,当她查到对方在每周的这个时间点都会来到波洛咖啡厅享用晚餐时,她决定着手计划。

男方从波洛咖啡厅回家,需要经过一段偏离的小路,她可以在那时从手提包中取出百元店的厨具用刀,朝着那人的心脏捅下。

当然,这是冲动之下的犯罪预备,萩原研二就是在她打算离开波洛咖啡厅跟踪目标时出现的。

冷静下来后,她自己也察觉出疑点,“其实、按道理,那个人不会像信中那样说话——我是说,他的确会说那些肉麻又恶心的话,否则他也找不到一个风情万种的第三者……我的意思是,你们也看见了,这些信里提到过很多希腊神话里的人物,但他这个人一向对神话嗤之以鼻,也不喜欢书信这种交流方式。”

降谷零不动声色地走到松田阵平身后,从卷发青年和其幼驯染中间看那些信件。

信中多次提到“普罗米修斯”和“埃庇米修斯”这两个名字,而潘多拉恰巧是埃庇米修斯的妻子、赫菲斯托斯用黏土做成的女人,作为对普罗米修斯盗火的惩罚。

平板刚被黑过的金发公安皱起眉,就听见当事人继续说:“我也想过会不会是他有所改变,但我因为想要调查他的踪迹,委托过私家侦探。

我想他并没有什么改变,依旧和科学打交道,对神话嗤之以鼻,他新的妻子、或许还有新的第三者并没能改变这一点。

而且、而且,其实我没敢尝试用那串钥匙开门,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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