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碾磨着,薄唇未有丝毫触碰到她。
&esp;&esp;她的想象力因此变得匮乏,尽管被挑动的情潮仍旧在不断发酵。
&esp;&esp;直到竹帘外的声音乍响,他们才不得已结束了这场吻。
&esp;&esp;是梁雪和路建业夫妇,路建业咳嗽两声,回望妻子时面露难色,不怎么乐意打扰年轻人的好事,于是只好战术性咳嗽两声,“昭昭,你伯母有事想和你说。”
&esp;&esp;哪怕被撞破,谢妄檐也依旧镇定自若,扶着她坐稳,衣襟齐整,仅有幽暗的眸子凝向不远处的人影。
&esp;&esp;他低眸看向早已降至更低刻度的体温计,装进盒中。
&esp;&esp;路青槐此刻正愁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用掌背挡着脸,对帘外的两人应了声。
&esp;&esp;“我应该已经退烧了吧?”她不确定地寻找话题。
&esp;&esp;谢妄檐:“你身体依旧很烫。”
&esp;&esp;不小心抓碰到男人的关键部位,又以为他会假戏真做吻下来,她刚才的表现纯属正常的生理反应。但谢妄檐不清楚她暗恋他很多年的事,她总不好就此解释,于是选择了默认。
&esp;&esp;“待会还要再测一次。”谢妄檐掀开竹帘,语气缱绻,“我等你。”
&esp;&esp;他柔和的处理方式,缓解了帘外两位长辈的尴尬,路青槐谨记如胶似漆的表演方式,依依不舍地松开他,本该同他对视,但她承受不住那双乌眸里炽烈之色,退而求其次地抬眸他饱满锋利的喉结。
&esp;&esp;路青槐离开后,谢亦宵从偏厅里出来,正巧撞见谢妄檐。
&esp;&esp;“就这么放你老婆走了,不怕她被梁姨欺负?”
&esp;&esp;谢妄檐淡淡道:“注意你说话的分寸。”
&esp;&esp;“我说的是事实。”谢亦宵懒散地坐下,在炭火炉的铁架上挑了个烤桔子剥开,“说起来,你和路青槐什么情况?当初不肯搭理路滟雪,怎么现在就愿意和路青槐演这么逼真的戏码,啧。”
&esp;&esp;透过竹帘的光影,他一眼看出这两人在假接吻。
&esp;&esp;不过以谢妄檐的个性,做到这种程度,他还挺意外的。
&esp;&esp;谢妄檐浇了一捧茶,灭了炭火,噼里啪啦蒸腾的水雾险些吓了谢亦宵一跳。
&esp;&esp;“既然看出来了,以后帮我保密。”
&esp;&esp;他没再看谢亦宵,只留下一道清隽的背影。
&esp;&esp;另一边,路青槐被梁雪和路建华夫妇叫过去,才知道他们想给她准备嫁妆,毕竟她的父母过世许久,按照传统习俗,本该由母亲准备的东西落下空缺。路老爷子追求体面,从大额资产的嫁妆到被套、烟酒之类的,均一一清点好,将任务分配了下来。
&esp;&esp;梁雪自然是不怎么愿意的,平白冒出个孙女,将老爷子的资产分了大半,再大度的人,也会有所不虞。
&esp;&esp;再加上路青槐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跟谢妄檐闪婚,她更加心疼起自己的女儿来,只恨路滟雪不争气,非得生出没用的傲骨做什么。
&esp;&esp;路青槐从他们一唱一和的对话中,听出了对自己的排斥。
&esp;&esp;如一记炸弹在水中炸开,看似只激起一圈细微涟漪,水面之下已漾开千层浪花。
&esp;&esp;传闻中让高岭之花坠下神坛的谢太太,终于出现在众人视野。
&esp;&esp;路青槐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引发了轩然的八卦讨论,见谢妄檐阔步推开玻璃门,逆光朝她走来时,莫名有种穿越时间线,同初见心动重叠的微妙悸动。
&esp;&esp;男人的轮廓同记忆中重叠,那时他不过随手相助,眼里并无她半点影子。
&esp;&esp;时光荏苒,此刻满心满眼,有且仅有她。
&esp;&esp;“你要的文件。”路青槐从包里取出来,递送给他。
&esp;&esp;出乎意料的是,谢妄檐没有接过,而是顺势牵住她的腕心,两人无名指上的相配的婚戒折射出细碎光芒,她眼睫颤了下,不解地抬眸望向他。
&esp;&esp;谢妄檐动作矜冷而绅士,似笑非笑:“既然来了,不顺便以谢太太的身份查个岗?”
&esp;&esp;第62章 (双更)
&esp;&esp;和他协议结婚后,路青槐总会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要入戏,像是演一场抽离感极强的真人秀。以至于后来确认了恋爱关系,还没适应关系的转变。
&esp;&esp;听见他让她行使谢太太的权利,路青槐耳根一热,纠正道:“我只是过来送个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