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空间,一只深灰色的漱口杯孤零零地立着,里面插着一支最普通、毫无花哨功能的牙刷。毛巾是洗得发硬的纯白色,毫无柔软感地挂在钩子上,边缘甚至有些微微起毛。
江复生把人放到花洒下面,手下是被他咬遍了全身、干得一点力气都没的陈贤若。雪松香的沐浴露在胸前揉开,贤若看见依旧挺立的鸡巴和江复生越来越重的手,警觉的说,“我自己洗。”
“逼也要扣一下。”
?
贤若被这句话彻底吓醒了。
“里面很滑,流在内裤上不好洗。”
“出去!!”
还管上她内裤了。贤若往外推着他,死流氓,一看就没安好心。
不动还好,一动贤若只感觉浑身都不自在。胸被吸的痛,屁股被打的疼,腰被掐的疼,腿被咬的疼,江复生是狗吗在她身上搞这么多印记?
“陈贤若,”他的声音半是诱哄,半是强势,“一起洗,好不好?”
没等人有所表示,他的手重新回到贤若胸前,沐浴露在乳晕上打转,“这里被我舔太多次了,很滑,要洗干净。”
“滚开啊……”
这里摸完了,又挤了一泵去捏纤细的大腿,“这里被咬了,帮宝宝揉揉。”
乳白色的沐浴露停留在腿间,看得江复生眼睛又暗了暗。
陈贤若彻底没力气了,他怎么搞都没关系,顶多就小嘴叭叭两句。
两指插入小穴,里面滑溜溜的,感觉操狠了,穴口有些红。江复生吸了一口气,在贤若体内停了两秒,缓慢抽了出来。
“操。”
他还硬着。
强忍着继续做的冲动,江复生抱着昏昏欲睡的贤若,迅速把人洗干净抱回卧室,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崭新的粉色浴巾裹上擦干,做完这一切,鸡巴还是杵着软不下去。
“啵。”
轻柔的吻落在额头,贤若早已沉入梦乡。
第二天贤若是被热醒的。
窗帘将阳光遮得严严实实。身边好像有一条巨型犬,一身坏狗味儿,把她抱的密不透风,浑身冒汗。
他赤裸地抱着她,小臂横在她胸前,额头轻轻抵着贤若的肩颈处,几缕黑发柔软地蹭在她的皮肤上,带来微痒的触感。一只手无意识地攥住粉色浴巾的一小截,指节不再因用力而泛白,只是松松地搭着。
昨天就这样和江复生睡了。
今天周六,是放假。贤若反应过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播放起昨晚放荡的画面。
江复生脸颊绯红的样子、哄骗她、可恶的样子。
贤若翻身,借着昏暗的光线,望着少年的睡脸。
头发软软地贴在额前,浓黑凌厉的眉毛舒展开来,没了白日里蹙起的颓废气息,反而像倦极归巢的幼兽,透出几分不设防的安静。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两道沉静的扇形阴影,微微卷翘的末梢,竟无端生出一丝易碎的精致感。
“你听点话好不好?”贤若轻叹一声。
经历过极致的性爱,理智才回笼。
要告诉他吗,自己要去美国的事情。贤若拿不准。路建成会支持江复生和她一起走吗?贤若想起之前看到的余额,这远远不够他去美国读本科。
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吧。
她重新缩回江复生的怀抱,贪婪又任性。
也没有发现少年早就察觉到的、陈贤若看向他的眼睛。
那是一种疑惑、不舍,江复生最不能忍受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