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浴缸放水声打开手机的虞晚桐,从监控画面中看到就是虞峥嵘在桌前坐的板正,给她拆生日礼物的情景。
这就是她的哥哥,哪怕上一秒刚刚遭遇了一个来自妹妹的,充斥着暧昧情欲和不怀好意的“玩笑”,下一秒依然会老老实实地执行妹妹交给他的,他答应过的任务。
那样认真,那样严肃,就像在执行战场上的任务,毫无暧昧,毫无窘迫。
虞晚桐觉得在经历过军伍生涯之后的虞峥嵘越来越不可爱了。
但也越来越有男人味,越来越吸引人了。
作为军区大院长大的孩子,从小时候开始,虞晚桐对军人这一职业就无任何滤镜。
职业是职业,人是人,不少在外精明强干,功勋卓着的叔叔,家里都有一笔笔说不清的烂账和桃花债。
但此刻的虞晚桐,看着监控画面中背脊挺得笔直的虞峥嵘,忽然有些理解那些对军人充满滤镜的小姑娘。
有的人,你只要遇见了,就会无可避免得被惊艳整个青春。
从此,无论看山看水看人流熙攘,你都会忍不住在任何一个共通处找他的影子,然后从中汲取那些你爱而不得,求而难觅的情感慰藉。
虞晚桐看了第一眼,就忍不住看第二眼。
这个卧室监控是她自己装的,装了有几年了,初衷是想看看能不能拍到虞峥嵘晚上偷偷进她卧室。
那时的虞晚桐正是为各种暗恋文学着迷的时候,她的行动力一向很强,所以理所应当地将小说里学到的各种手段加以尝试。
她倒是没敢想虞峥嵘会对睡着的她做什么,这太刺激了,刺激到光是想想她就会双腿发软,小穴流水,仿佛她真的和虞峥嵘发生了那样禁忌而又亵渎他的事情。
因此,虞晚桐最初的期待,也只不过是想拍到哥哥给她掖被子之类的温情举动。
只可惜一次也没有。
从主动避嫌的那天开始,虞峥嵘一次也没有在她不在场的时候进入她的卧室,更别提夜晚她睡着的时候。
那样克制的分寸感,那样说一不二的划清界限,虞峥嵘从来都是这样的人。
只不过从前被划清界限的人不是她,她直到15岁才后知后觉地被哥哥的冷冽刺痛。
然后愈发着迷地爱上了这种疼痛,试图剥开这层冰冷但温和的外衣,被更冰冷尖锐的东西贯穿,抵达情欲与背德的双重高潮。
虞晚桐最后克制地看了一眼画面中的虞峥嵘,然后放下手机开始洗澡。
虞晚桐收到的生日礼物虽然多,但虞峥嵘拆礼物的速度也很快,她不想赌虞峥嵘独自拆完了礼物,发现门锁着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举动。
即便今天是她的生日,但虞峥嵘不给人面子的时候是真不给人面子。
这种紧张刺激的对峙,还是等她洗漱完毕,带着一身沐浴液香气窝在虞峥嵘的怀里时再发生吧。
她有自信,那时候的虞峥嵘会心软的。
只要他还是个男人。
虞晚桐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虞峥嵘已经把她的礼物拆了大半,只剩下零星几个礼盒还包装完整。
“幸好幸好,我洗得还算快。”
虞晚桐心中暗暗庆幸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凑到虞峥嵘身边,从他肩膀处探出脑袋,好奇道:
“哥你拆得怎么样了?”
虞峥嵘其实听到了虞晚桐推开浴室门的动静,但他在拆礼物的时候一直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去听浴室里传来的水声,避免再引发什么绮色的臆想,让自己双腿之间的帐篷支起无法遮掩的弧度。
这种强自忍耐让他的肢体有些刻意为之的僵硬,难免比平时迟钝一些,以至于虞晚桐蹿到他身边时,他才从充斥鼻端的沐浴露香气中意识到她已经洗好澡了。
“玫瑰味的。”
虞峥嵘嗅觉灵敏的鼻子立刻分析出了沐浴露的味道,下一秒,虞晚桐裹着睡衣的娇软胴体就随着她的动作贴在了虞峥嵘身上。
他浑身一僵,比刚才的任何一个时候都更僵硬,而下腹的孽根却丝毫不给面子地昂扬了起来,甚至还在裤裆里微微弹动了一下。
要命。
虞晚桐湿漉漉的长发也随之挂在了虞峥嵘脸侧,发梢微卷,像一柄小勾子一样一下一下地勾着他的心。
真他妈的要命。
“虞晚桐。”
虞峥嵘借着转身说话的机会,不动声色地将贴着自己的妹妹推开一些,顺手将一件礼盒放在腿上,挡住自己裤裆处的勃起。
“你今年十八岁了,是个大姑娘了,要注意分寸,至少去把内衣穿上。”
他说话的神情认真严肃,还带着些许无奈,看上去很能唬人,但却没把虞晚桐唬住。
“哦。”
虞晚桐再次答应下来,语气却没有先前那么乖顺。
虞峥嵘何其了解她的一个人,一听到这语气就知道要遭,果不其然,下一秒虞晚桐就直奔内衣橱,拉开了最下面那层,取出了

